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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破的平静

被打破的平静

交织的命运,重复的片段。太多太多,用血与泪刻写出的悲剧。人们啊!总是那样的天真,认为自己能够超脱命运的安排,却不曾想过,自己的一切都是在命运的计算中而已。

前记:蒙特利亚大陆,一片被战火与硝烟掩盖的不安之地。远古的战争之地,人类的庇护所。四周被高山深渊包围,使之成为人类历经千万年的斗争,在坠入凡间的天使——超凡精灵的帮助下,挣脱了嗜血魔兽的奴役与统治之后,最后的安身之地。

柳羽城邦共和国——安特拉邦国的附庸,也是一个特殊的学院式城市,亦是蒙特利亚大陆上最大的城市。

卫帝魔导学院——以整个柳羽市为学院范围的人类四大魔法学院之一。以精通一切高等魔法而著名,也创造了全能并非废物的奇迹,因而承担起了组建魔战御卫队的责任,负责抵抗魔兽不断的侵略。

第一章:打破平静的危机

第三纪元3083冥王年,10月6日,星期四,耀金之初。

再一次被梦惊醒,决又被吓出一身冷汗。

大口的喘着气,好像刚刚自己就在那激斗不断的梦中。决试图想起那纠缠了他数个星期的梦。虽然不是每个画面都能记起,但只要是能记住的,画面都是那样的清晰,就像一张张精致的画一般。那些场景、光影与交错的血影。虽然是梦,却好想自己就身临其境。

“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个梦里,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打斗。一个全身散发纯白圣光的,被叫做恺之战鹰的战士。两个捧着被叫做污浊之源的一团浑浊的黑色的物质的血之龙战士。还有一个被锁在魔法阵中的,全身火红的龙之麒麟。被旁边一个身上附着那些污浊之源的,被叫做刹龙的战士,用那污浊的黑侵蚀,痛苦的挣扎着。

决一想到着,左边无瞳之眼就会莫名其妙的剧痛起来。

“还有……那一道,白光。”

那道光,每次都会把决惊醒起来,而梦从此也就断掉,跟着一起的还有那个叫战鹰的战士,最后留下的那句模模糊糊的话

“千年以后的...命运...之眼。命运…之眼?”

被战士提到的物件,决感到一种悠久的熟悉感,但仔细想想却又是种莫名的陌生。

“呃…,那种东西,都是我自己多想的吧,怎么可能会有呢,在这被魔兽统治的世界……”

决又回到被子里。黎明前的的学院,是如此的安详,好像与那些每天都被当做新闻,早就被人们习以为常的战争无关,但其实这里才是战争的根源,至少决是怎么想的。

“如果没有该死的战争……”

“喂喂!决!起床了啊!!!!”

在正常的呼叫方式无法叫醒决后,悠不得不冒着被下层同学骂的风险大叫。

“呃……我还活着……?”

“当然!你该不会又做那个奇怪的梦了吧?”

“嗯。”

决迅速起床穿上卫帝学院的制服。黑色硬底长靴,黑色长裤,长袖棕黑色衬衫,白色开领马甲,还有一条白色带花边的领带,火红色的花边勾勒在领带和衣服马甲上。这不仅是装饰,也是区分魔导者们,不同职能的标志。火红色是战之魔导者的代表,意为警惕与危险;深蓝色是唤之魔导者的代表,意为深沉与坚定;紫色是魔卡祭奠者的代表,意为怜悯与毁灭。战斗、召唤、卡牌,中高等魔法的基本职能。在人类帝国中,有无数的魔法学院,但只有在卫帝学院,才能同时见到所有的魔法师。

决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衣着,面对着镜子里的银发少年,决有时候都会感到陌生。虽然决很少在意自己的发型,每次都只是把乱起来的头发梳下去就完了,然后留出向左斜去的刘海挡着左眼,但是这次他却在有意的梳理着。

“你从我的左眼看到了什么?”

决慢慢的将刘海挡着没有瞳孔的墨蓝色左眼。

“呃……没有什么。”

虽然嘴上说着没有什么,但悠心里却明显能在刚刚凝视无瞳左眼时感觉到。那是一种由左眼传递出的,发自自己内心的悔恨,和一种让人胆寒的无情。悠想想还会觉得背后发冷,被决一问就楞楞的乱搭理些。

“呵,是吗?”

整理完后决才发现最重要的领带不见了。

“你看到我领带没。”

“噢!初阶那条洗了,现在只有中阶的了。”

回过神来的悠急急忙忙的回答着然后把领带拿出来了。

决看着那条崭新的白底两条红色边框的领带,突然想到学院以领带的样式区分魔法等级的不同,比如战斗系初阶的领带是白色红边,中阶则再在领带里多个红色边框,高阶为红底白边,而比高阶以上的领带则是全红的了。而其他系则是以其他的颜色,比如召唤系是蓝色,魔卡则是紫色。

“算了,凑合着用吧。”

接过领带的一刻,决才发现自己来学院已经过了2年了。救赎的道路也准备结束了。

“人类啊,永远只会在灾难真正降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错误。”

“什么?”

悠呆呆的望着他,他知道自己无需回答,因为决有时候经常会这样自言自语。当然,悠是不会知道这是为什么的。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过去。”

过去?

说到过去悠才想起来,自从上次误打误撞的和决住在同一间宿舍以来已经快两年了,但自己却从未知道过关于决的过去。

“那么,决的过去有什么?”

出于好奇悠还是问了这个一直以来的疑问,虽然他知道决不会回答他什么的。

“哈哈,都说没什么的了。不过也是和大家一样的。和大家一样都很普通的童年,以及和大家一样都想成为卫帝战士的理想。”

“噢。”

结果和悠想的一样,决并没有回答他任何事情。

“只是,只是一些充满血腥的回忆而已了……”

面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明显悲伤和无情的脸,决苦笑了下。不管发生了什么,王者的感觉依旧没有从那张年少的脸庞上褪去。

“诶,这是……啊!”

是惨叫吧,悠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看着决对着镜子,将挡着左眼的头发撇开。而那无瞳之眼却在那瞬间放出了幽幽蓝光,虽然身处着充斥着魔法的世界,但是像那样直接给人一种极为真实的虚幻感的光,却十分少见。

随着那奇异的蓝光,悠仿佛在镜子里看到一点很暧昧的画面,似有似无的。在那之中,悠好像看到了一场战斗,很惨烈的战斗,人类与魔兽的战斗,并且人类一方处于劣势。虚幻的画面,悠并不是看得很清楚,没一会画面便切换了,悲壮宏大的战场缩小道几个人的战斗场面了。

很明显,那也是还刚才的场面,地上跌落着无数的武器,战旗也倒在地上,那上面赫然写着黑羽两字。然后悠看到魔兽包围住了一个少女,而在人类落荒逃离的队伍中有一个中年将军,单骑往回冲去,好像是去救那个少女。而在那位将军的后面,有一个少年,被几个身穿战甲的战士拉住往回拖。

悠猛然发现,那位少年,就是决吧。只是悠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在他连想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那些幻境都随着蓝光回到了决的无瞳左眼里了。

“你也能看到吧。”

悠身体微微颤抖着,心里像在滴血般的。

“那是……卫帝战争?”

悠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他明白刚才的只是幻景,但他却一直有种亲临其境的感觉。那种恐惧和震撼,无助与可怕,都是很真实的产生在心中。只是那些景象在他心中已慢慢忘掉了,即使他并不想。

“哼,卫帝?!只是利益而已。”

扯上领带,决立刻走出了门口,悠还有点没反应过来。面对着镜子里那个黑色头发,两侧发端逐渐变成灰色,盖过耳朵,一脸还有点稚气未脱的感觉的自己,悠突然才发现好像自己一直以来的信仰动摇了。黑色瞳孔的眼睛,在那无情的卫帝战争中,好像太幼稚了。

“天真吗……”

喃喃自语的悠慢慢走出了宿舍。

“热烈庆祝卫帝学院2纪元校庆”

这样的横幅,挂满了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浪漫建筑风格与哥特式建筑风格的柳羽市,大街小巷随处可见。

“为什么到处都是这种老掉牙的庆祝语,这可是柳羽啊!一个从古老岁月,走向复兴与新欣未来的古之明日城啊!这种老套俗气的庆祝标语完全就不搭啊。”

悠从刚才那种茫然恢复过来,还都要感谢这些标语呢。一看到这些满是槽点的事物时,悠就会忍不住的吐槽,不吐不快,一定要说得自己心里舒服后他才会停住。

“一看就知道,这绝不会是执事对的人布置的了。”

决也不打算陪悠吐槽,不假思索的就说了这个事实。

“哦买嘎,肯定是那个更加死板的老校布置的!哎,壮哉我大柳羽啊…”

“嗯……这种事啊,反正是不关我的事。不过,现在与我们有关的事倒是有一件。”

“什么事?”

听到悠这么随便的回答,走在前面的决回头甩了悠一个冷眼,然后用像和傻子说话的语气吐槽到。

“你自己看看吧,这大街到处是人都堵城这样了。”

“所以?”

如果之前决只是觉得悠挺没脑的话,那么现在决已经放弃了对悠的一丁点绝望。听到悠这么回答,决猛的一下垂下了头,然后有气无力的说。

“所以你自己慢慢爬着去吧。”

说完径直走掉了,只剩悠自己在风中凌乱,还搞不懂情况。

“你要去干什么?不去中心了啊!”

“当然去啊,不过大道上这么堵怎么去。”

决边走边说,头也没回的向着道路另一边不远处的一间屋子走去。

“那个是,租马行会?!”

决终于回头看了一眼悠,还是抱有一点点希冀,希望悠到现在这种情况下,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没错,我们要去那里,之后才能去中心。”

决很轻蔑的说着,说完又是头也不回的走向行会。悠站在原地想着:去行会先,才能去中心?莫非是……

“你要先去那里吃东西,然后再去行会吗?也好刚刚起床确实饿了,吃东西打发时间,等不堵了就可以去了。对不对,决?”

决一脸阴沉的走着,听到悠这么说气得全身直直打抖。

“不去行会租匹马,怎么过去那边啊!你能用脑子想想吗?!”

决的内心是崩溃的。一直以来他都试图让悠能会一点点察言观色,不是为了做个八面玲珑的心机婊,只是为了让悠不再像现在这种蠢得自然的样子。

或许,这样的蠢也是一种好啊。想到这,决忽然也感觉到一些些悲伤。他大跨步走在前面,悄悄微微回头,用眼角余光瞟了眼悠。满脸天真到傻了的样子,即使十七八岁了还是一脸幼稚。黑色头发留得稍微长了一点点,不过留海也没盖过眼。头发两鬓以及与两鬓处于同一高度的头发比较奇特,是黑灰色的,往上慢慢变黑。很多人开始衰老时头发也会如此,不过他都缺不是那样,那种灰色不是头发衰老褪色后的灰,而是一种明亮的黑灰很天然的感觉,并没有老人的那种沧桑感。而且就在此时,悠满脑子还在想着行店面的美味佳肴,一脸幸福的样子。决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租马行会,是在柳羽做为安特拉邦国的附属,分离出去成为城邦共和国时,就建立了的行会。它与柳羽皇家执事行会(后变为总管学院的执事队)、旅者行会和绿茵行会(后改为柳羽甲级球队风锖队)并称四大行会。最初建立的意图只是为了方便信息的传换,但后来柳羽因为不断上升的人口问题,和变更成为学院式城市与卫帝魔导学院融为一体,行会也因此找住机会,变为现在的租马行会,方便人们的交通。因为解决了交通问题,因此行会得到皇家的全力支持,并给予其急道通用信条,让只要在租马行会租用马匹的人,可以走斥候专用的驿道,大大提高了其速度与便利度,行会也因此在柳羽垄断出租交通。

因此,行会的组织之严密,分布之广泛,可以说是柳羽四大工会之首。现如今随着发展,行会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出租交通垄断了,而是成为了集餐馆、酒店、宾馆,以及各种娱乐场所于一身的,行走在白道上也通吃黑道的“灰色行会”。

行会在柳羽每个区域都有分布,很多却不会互相抢生意什么的,这都是行会内部高层精明的规划。在决和悠他们的宿舍不远处就有家行会的店面,过了宽敞的道路再沿路走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决一直大步夸着,悠也跟在后面,没一会就到了。

从外部看来,行会的店面和柳羽平常的餐馆也都差不多,都是那样风格的建筑。唯一不同的,就是行会不管是分部还是店面,都是一栋比周围要高处两三层的楼而已,以及二楼窗口下延伸出来的旗杆 挂着行会的会旗,一匹神驹。火红的旗帜,用黄色的上乘帝国丝绸秀出盾形边框,框里就是那只跃跃欲试的神驹。它猛的抬起身体,双蹄向上,仰天长嘶,就像想要一跃冲天的样子。

决还站在面口观察着什么,悠就因为充满对食物的期待而冲了进去。

“虽然还是没猜中我来这的意思,不过你的提议是可以有的,我们先吃东西再去吧。”

决走到柜台前没好气的说。悠听见了眼睛都亮了,然后马上问到。

“好啊好啊!虽然也不少在行会的吃东西,但还真没来过宿舍旁边这吃过。而且每个行会店面都不一样的,都有自己的特色。唉,说起来也是,就离我的巢穴那么近,我居然从来没发现这里!简直就是天理难容,无脸面对食物父老……”

悠一个劲的一直说着,好像他生来就是为了这么吐槽而存在的一般。决也早就习惯了,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把一些金币塞给了悠,然后试图打断悠的自言自语。

“你够了……还你的巢穴?难道你把自己当成什么鬼的美食掠夺者吗?!”

决挥舞着拳头猛的把悠打趴了,不过悠完全贴地的时候,听到决的话都瞬间,又笑着快速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狡辩着。

“非也非也,不是掠夺者,是美食掠夺大魔兽!呜嗷!”

悠很自豪的变比划着把自己当成那样的怪兽,一边嗷嗷叫着。旁边的决只有扶额吐血的份,有气无力的说到。

“无言以……等会我去租马,你去点餐,我要一杯鲜橙C,还有两份三明治……”

“我知道,我知道!一份是培根三明治,培根要帝国的,一份要黑椒牛排三明治,而且要装走的。”

悠强断了决的选择,他已经很了解了决点餐的习惯和口味的偏好,然后激动的冲到柜台前排着不长的队。

决被悠打断后就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呆呆的走向柜台的另一边。走着走着,他突然叫到。

“烂泥终于开窍了啊!”

行会的店面规划基本都一样,都是一楼是餐厅,二楼是酒吧,三楼是一些娱乐场所,四楼以上就是住宿的房间了。行会这样一分之后,每一层都是一种世界,另一种样子。

一楼的餐厅装修非常好,已经接近豪华,却不像那种传统的皇家宫殿那样,透着那种浓浓的政治气息,更不会弥漫着阴谋,争夺,与迂腐的味道。反而,豪华的装修却依然让人感觉十分的轻松,没有那些压抑。银制的按在墙上的电灯,发出像火一样柔和的灯光,与银制的大吊灯的烛光一起,让人感觉安逸。餐厅中央还有架大钢琴,看起来十分豪华。它静静的在餐厅中央等着,等能够驾驭住它的人到来,给顾客们一次心灵深处的释放。

弄好事后,决选了比较靠近里边,也离钢琴近些的位置。悠感觉很奇怪,因为一直以来决都不喜欢这些一个人多相对密集的地方的。

“你今天吃错药了?居然会选这样一个中心位置坐。”

决面无表情,没有理悠的吐槽,只是静静的坐着,悠闲的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看起来像是在发呆一样。

悠以为决发呆没听到他说的,又等了一会后,悠伸手到决的面前用力晃动着。

“别乱来,打扰我收集情报就有你好看的。”

决一脸认真的说着,悠也立马正经了起来,工工整整的坐着,也有点像大敌当前的特工一般。

“什么情报?”

悠就那么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因为他乱动就会引起什么变故一样,而他说话也是在眼睛环顾四周后,快速飞过的。

“柳羽的情报啊,这里是这个餐厅是中心,在这仔细听听的话,会有许多小道消息之类的。”

决漫不经心的解释到,然后又恢复那种认真的样子了。

只是,悠却一脸懵逼的样子。呆了好久只会,默默回到。

“哦。”

然后很机械的吃着东西。

那里的确挺热闹的,因为靠得钢琴比较近。钢琴前的一点点空位上,还时常有人伴随着优美的琴声舞动着。在那样的环境下,人们都品尝着美酒佳肴,放开心的谈论着各种事情。

决很有技巧的从嘈杂声中读取出自己想要的消息,他全身很轻松的样子,一只手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托着头部微微侧靠着。

不一会,他脸上露出了一种得意的微笑。

“你怎么了?笑什么?”

虽然微笑什么的对一般人来说很正常,不过对决来说就不正常了。因为决虽然来到柳羽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可是却以超乎常人的优异成绩,迅速进阶为学院的中级战斗法师。三个月内挑战了无数战法师的记录,名传柳羽街头巷尾。只是与他这傲人的成绩一起让人们记住的,还有他从未变过毫无表情的样子。

“呵,没什么,你还记得前两天的那件事吗?”

悠一直埋头苦干,努力的吃着他面前那些堆着像小山的食物。

“前两天的事?呃……前两天有什么事吗?还是说,是那几个怪人和刺杀……”

他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决抓起一块香酥的烤面包就往他嘴里塞。

“嘘!小声点,这里有太多杂人了。”

“可是,不是挺多人都在讨论着这个刺杀的事吗?”

悠一口就吞下了那块面包,然后心安理得的说着。

不过这也难怪,因为这里的确到处都在讨论着这件让人们震惊的事。刺杀将在学院周年庆上 作为巴洛特恩皇家代表而出席的——马瑞斯。

“餐馆酒店这种地方,一直以来都是人们谈天说地,打听小道消息的最佳场所了。”

悠一本正经的说,好像对这些事情十分了解的样子。

“说是这样没错,可是有些话还不能随便乱说的像餐厅酒馆这种地方,消息瞬间就能不胫而走,传遍柳羽大街小巷。”

决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喝着橙c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不过他心里一直在想,前几天时收到的匿名信和碰见的怪人。他侧着头,单手托着。好想在思考着什么,可脸上看起来却像是在发呆。

悠见决不再说什么也自顾自的吃着那一桌子的美食。对于吃货来说,没什么是吃到一次美食而不能解决,不能忘怀的。但悠看到对面的决那样若有所思的样子时,自己也不由得思考前几天的事。

前几天的事,在悠的记忆中,那是前三天的事。在那和平常每天都一样的日子里,悠觉得除了早上收到了寄给决的一封匿名信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照常的平常。至于那几个怪人,决解释的是他家乡那边的土著人。当时悠也没多想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因为拥有三个月破所有纪录的神迹,被称为拥有与战法的绝对强者—艾尔薇特匹敌的绝对实力的黑羽决,总是给人一种天生王者的王霸独尊的感觉。在悠的眼里,从来只有决一次又一次很无所谓的,却又像个世袭贵族一般习惯性的向对手敬礼而开始决斗。没出几个回合,在他很简单的一挑之下,每一个与之决斗的人的剑,都会像片鸿毛般,被他轻轻的挑起在空中旋转像跳华尔兹一般,然后似乎很轻的落地。只是那铛啷一声的金属碰击地面石板的声音,永远是宣判对手彻底失使的落锤之音。而那个骄傲的决,总在这时不厌其烦的做着胜者为王却尊敬对手的礼致,以正式的军姿面对着对手,昂首挺胸。将刀剑向右切挥去,就像是把这次的胜负都甩走,让刀剑的寒光重新闪发。接着在有力的将刀剑猛的立于胸前,就像是时刻准备着对手的再次挑战。

这就是悠眼里的决,也是人们眼里的决,但就是这样,现在悠想起才感觉有些奇怪。因为按照决说的话,那些奇怪的人是来自决不为人知的家乡,是当地的土著人的话,那么是什么理由让他们来到这大陆最大的城市来,在茫茫人海中找决呢?

悠想了想,脑子里又回忆起了那时的场面,三天前的那个安静的午后,正是尽情享受萨托卡红茶(柳羽山区特产,萨托卡红茶。加些顺滑的牛奶还有冰糖后,红茶变成了茶中一绝。因为泡制方便简单,上手即会,所以盛于大陆)时,在时间与思绪都沉浸在自己悠扬的琴声中时。一切都被一阵粗鲁而急促的敲门声打破。

砰!砰!砰!

悠不耐烦的打开了门,脸上满是清梦被打扰的不悦,开门就想狠狠吐槽那个不速之客,可真正打开门的时候,他却惊住了。

门外站着三个个头壮而大的彪汉,他们穿着奇怪的衣服有很明显的天朝风格,左右互相成Y字形的衣服,黑色的裤子在小腿处全部用布条紧紧缠绕起来,这样一来,谁都能清楚的看出他们体格强壮,肌肉发达。

悠呆呆的看着,眼神里露出些许的惊恐。那三个怪人眼神充满的杀气,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时间,悠的身体也僵住了,就像是弱小无力的猎物,撞见了食物链最顶端的捕食者一般。

这些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十多分钟后,决出现在悠身后,很无所谓又理所当然的说。

“是你们。”

听到决的声音,悠一下子就从那样被吓住动弹不得的情况解放了,身体只感觉一软就倒在地上了。

那三个怪人走出一个貌似头领的人物,他无视了悠,踏出一步来,死死的盯住了决。

他头上带着罩住了大部分头部的兜帽,就像是个刺客一样,只露出了鼻子一下的到下巴的部位。如果他低下些头来的话,整个面容都会消失在兜帽下的黑暗中。其他两个怪人也都带着那样的兜帽,只是他们还带着一个精密制作的铁丝网样子的面罩。在大白天的光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点充满杀意而坚定的眼睛。

“犹大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站在前面的怪人声音低沉而有力,还真像是个身经百战的老猎人的声音。悠虽然不再像刚刚那样会被吓住,但听着那声音身体还是一阵一阵的起了鸡皮疙瘩。

“我知道,早就知道了。”

决很无所谓的样子,留下这句话后他就很悠闲的去客厅享受那刚刚泡好的萨托卡红茶了。

“你知道?呵呵,你真的知道?”

那怪人径直走了进来,无视了还瘫坐在地上的悠。而悠再次缓过神来,想去拉住他时,却被另外两个怪人死死的盯住了,仿佛在说

“你敢乱动就有大麻烦。”

悠畏畏缩缩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再走向客厅时,决和那个怪人的交谈也刚刚结束了。悠只见那怪人把一把刀刃插有一张小纸条的匕首飞在了茶几上后,就急匆匆的走了,而决始终没看过那一眼,好像早就知道那纸条的用意。

等那些怪人走了一会后,悠又开门好好确认几次,确定那伙怪人真的走了后,他终于像发了疯一样的大叫着,冲到客厅,向决抛出了一系列的问题。

“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你认识他们?今天这次又是什么情况?强行入室抢劫……呸 入室调查?这这种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决深沉的望着窗外,望着窗外的远方,背对的悠也背对着那带着纸条插在茶几上的匕首。

悠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决过来好一会才慢悠悠的说到。

“你看看匕首插着的那张纸条,看看是不是写着行会或者相关的。”

悠没好气的想把匕首拔出,但不用心的第一次还拔不出。悠瞬间来气了,右手用力的握住了匕首把柄,牟足了力气,一口气拔出了匕首,取下纸条打开一看。

“还真是,上面只写着行会两个字。”

铛铛。

想到这,悠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吃东西的刀叉瞬间惊掉了。

决转过头看着怪异的悠,而悠立刻就很兴奋却也悲伤的冲着决说。

“我的红木茶几啊!被匕首插痕毁了啊!”

“哈?”

“呃……不对不对,应该是,原来决要到行会租马吃东西的原因是这样啊!”

“……”

决愣住了,先是因为悠说的这些奇怪的话而愣住了,后是因为自己居然因为其他人或事而愣住而愣住了。

悠见决愣住了也挺吃惊的,一直以来悠见到的决即使碰到很难解决的事,或很难对付对手时也不会邹邹眉头,这次却连决也愣住了。

“因为那张纸条,因为那张纸条的意思是,让我们到行会店面来是不是?”

听到悠的分析,决有一些些的欣慰,心里感叹着:这二缺今天终于也会用脑思考了。不过脸上还是一脸你是智障吗的眼神,左手托着头,歪着脑袋,喝着橙C看着悠。

悠本来欣喜若狂的在一旁庆祝着自己终于猜到了决的想法,被决这么看了一会,不经有些怀疑起自己是不是错了。

“诶?难道不是这样?”

决又喝了两口橙C,有些不耐烦的说

“当然不是啊!来这里真的只是单纯的吃东西和租马去中心啊!你还是不要这么乱想了,好好吃东西去吧!”

说完,决猛的伸出手,要把悠的头按在那堆食物上。

“唔唔唔……可是…”

悠还想说些什么,嘴里却塞满了食物说不出来了。

悠努力把食物咽下,想继续说,就在这时,行会店面的门口走进了一个人,惊住了决和悠,而悠因此被咽到一半的食物掐了。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却一直指着门口的那个人,好像认识他,却又不是那种老朋友久别重逢的样子,却像是知道那个人的威名,一直知道他的事迹,然后突然见到了真人一样。而决这是很吃惊而已,似乎像是在这里见到这个人是意料之外事。

店里的气氛因为这个人的来到,逐渐透着些焦急和慌张。本来说说笑笑的人们此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有意无意的,说笑声慢慢小了,最后整个餐馆静默了。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门口的那个人哪里,而门口那里的人,仔细一看,只是一个17、8岁的少年而已。

那少年身上披着一件常见的法师袍子,整个身体都埋在了那下面,像是很害怕别人会认出他来一样。

他有些慌慌张张的,像进门却又在担心着什么,朝门外的道路上看了看才惊慌的跑进来。经过决和悠这里时,决叫住了他。

“不想被麻烦缠上身的话,就坐下。”

那少年愣了一下,犹豫着,在想要不要坐下。悠努力了一会终于把卡住的食物咽下后,看到决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很自然的对那个少年说

“叫你坐下就坐下咯。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就柳羽的常住人,一个人弄不好会有很多麻烦的。而且他愿帮你,就算是巴洛特恩王室来,也带不走你。安心坐下吧。”

少年听了悠到的话思考了一会,打量了一下无所谓的决和懒羊羊的悠,然后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悠的旁边。他刚坐下,悠就很热情的把一盘奶酪蛋糕端到他面前。

“你就安心的吃吧,他会有办法护住你的。”

说完悠又看向了决,见觉依旧是个没事的样子,就很好奇的问。

“无所不能的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听到悠有些讽刺自己,决也也轻蔑的瞟了眼悠,然后没理他,直接问那位少年。

“你被跟踪了?”

“执事队。”

少年的声音果然还是个少年,和决与悠差不多,还未完全成熟的音线依旧有些稚气,但声音中却透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就好像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一般。

“啊,我知道了。悠,去和服务生说,海马上岸了,要找窝。”

“哈?……哦,知道了。”

悠本来还想问这是什么意思的,不过想起决说过,有时候不需要问太多事,叫你去做就去,明白太多永远也不是好事。

悠找到了一个笑脸满面的服务生,有些机械式的把决的话重复给那服务生一遍后,服务生脸上立马变了,变得有些吃惊。而那服务生也很警惕的看来看周围,没看见什么异常后,压低了声音快速的问悠

“在哪里?”

悠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服务生这个在哪里是问什么的,于是小心点指了指决那里。服务生看来眼,点了点头,然后又恢复到平常接待客人时那种热情的样子,并大声的说到

“好的这位客人,橙C一杯请回座位稍等。”

这句话似乎像是说给人们听的,悠听一愣一愣的,想也没想明白就回座位去了。

没过一会,一个穿着比普通服务生更华丽华丽些的女人,端着一杯橙C走了过来。微笑着递给悠,然后很小心也很小声的说。

“海马是陆是海?”

“陆,要角落里的,加金。”

“呵呵,了解。”

那女人起身后迅猛的叫到

“好啊,你们这群穷小子,吃霸王餐不说,还想非礼本小姐!来啊!把他们架进内堂好好教训教训!”

“什么!喂喂喂,我们给钱了啊……而且我们没非礼你啊……唔……”

那女人突然这么叫吓到了还一头雾水的悠,他赶忙站起身来解释,但却被那个少年拿起奶酪蛋糕的塞了回去。

悠整个人都傻了,大写的懵逼,满脸无辜的看着决。这时候决在他看来就是唯一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只是不管发生了什么,直至店面已经有人来把他们架走时,决也都是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依然一点一点的品尝着那杯似乎喝不完的橙C。

在被拖走的时候,悠看着那样的决彻底绝望了。他激动的不得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着。

“呜……我是无辜的啊!你们这黑店啊!快放我啊!大不了我多交两倍的钱啊!”

见没人理他,悠又换了个喊法。

“喂喂……中神秘大奖也不是这样请人的啊!这算是特务街头啊!我从来都是三好学生啊!做过最不道德的事就是,初中时和小学妹吹吹牛而已啊!还没干过什么坏事啊!你们不能这样诬陷人家的清白啊!”

还是没人理他,消停了一会,他又叫到。

“决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啊!……”

他继续叫着,从店内到内店,不过没谁理过他,也没人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奇怪。所有的人只是随便看看两眼就继续自己之前的事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好像这些都是一次演出一样。

在悠哭喊间,他们已经被几个彪形大汉架到了内店的一间大屋子里了。

那里看起来像是个贵宾接待室一样,装璜什么的,统统是按照柳羽上层贵族的喜好而弄上去的。精美的壁纸,镶嵌花边的天花板,地板也铺上一层绒。墙上挂有许多挂件,像是油画啊,刀剑啊,或是鹿头标本什么的。那里还点着燃烧会散发香气的白石蜡烛,那是贵族们很喜欢的东西,它看起来和普通的白蜡烛几乎没什么差别,但是燃烧起来后,就会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悠然的气息,让人放松下来。那些贵族们整天勾心斗角的,只有在晚上回家时,闻到这种幽香,才能有难得的片刻安息。

可是,被吓尿了的悠那里还有闲心去看这鞋些。见那几个彪形大汉走出门用力关上后,他瞬间感觉这个世界都没有希望和美好了。绝望得直接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嘴里楠楠的说。

“他们……会不会去报官啊!完了完了,这下没救了。”

决和那个少年都没理他,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他们互相打量着对方,不过谁也没说话,似乎在等着对方先开口。悠见他们一直这样,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想着自己这个五好良民,今天是被他们俩给坑到了。

“你们是不是基佬啊!一见钟情啊!整天你看我我看你的,怎么看能解决现在的问题吗?!!诶,果然是关键时候掉链子,看样子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了啊。这要怎么办啊……”

他一直自顾自的说着,而一旁的少年,此时也开口了。

“你就是,黑羽……”

“没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黑羽决是也。你……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刹羽?”

少年微微点头,之后他们有沉入一段时间的沉寂中,不过依旧是互相看着对方,好像这样就能把对方看穿一样。悠在一旁更加蒙逼了,满脸阴沉的问他们。

“你们认识?”

“不算认识,只是知道而已。”

决终于接了悠的话,不过这话更加像是说给那个叫刹羽的少年听的。

“刹羽,刹氏家族第四十二代驱魔圣使,刹氏家族史上第二个天才驱魔者,被称为秒数驱魔师,可以在三招招之内解决魔兽。实力之强,天资聪颖,将来一定可以一代驱魔宗师,光宗耀祖的。”

决说的话有些像是在奉承刹羽一样,悠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也知道能让高傲的决认可并且如此称赞的人一定不简单。

“怎么样?你会到这里来,难道是柳羽有魔兽肆虐吗?”

决的语气有些轻蔑,意思有些像是在说:不就驱魔师而已,我也行。

刹羽似乎没有在意这句话,他缓缓的脱下罩在头上的帽子,在那之下,一个头发稍长有些乱,盖过眼睛的少年的样子显露在灯光下。不过从细皮嫩肉的脸部,以及其像磨具印出的他器官可以看出,这个下巴略尖的少年,如果把他焰蓝色的头发打理一下,一定会帅到没朋友的。(好吧,现在似乎也没有。)

“呵呵,犹大。”

刹羽说话很刻意少说一些着,他的话,从来都只是最简单的主谓宾而已,似乎多加些词就会死一样。

“犹大……犹大?犹大的计划开始了?是那个!那几个怪人也说过。”

悠踱步思考了会,像穷海盗发现宝藏一样大叫起来。决听到犹大这个词后,也瞬间正经起来了,不再像刚刚那样有些挑衅的意思了。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不过,这件事应该不需要到你们驱魔使来参与才对啊。”

决低头思考了一会又说。

“算了,多个盟友总比多个敌人好。犹大的事,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按现在的情报来看,我估计……”

“刺杀!?呜哇!痛痛痛。”

悠抢着叫了出来,却被决狠狠的敲了下头骂到。

“知道你聪明,但是不要这么大声好不!你以为这里的房间有多厚?能隔住这么大的声音?”

“对哦!我们还被关着诶!怎么办,怎么办!要是等会有人来暴打我们一顿,然后蒙住头拉去买怎么办啊!”

听到决说起这个房间,悠突然又想起这件事,又一个人着急得要死,来回在房间里走个不停。决本来不想理他的,看他走多烦了,就很没有好气的解释到。

“你不用瞎操心了,不会有人来打我们,我们也没有被关,更不会被蒙住头拉去买的。”

“真的吗?可是,不对啊!那我们为什么被架到这里来?”

“因为我刚刚让你说的那些话。”

“那些话?”

悠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里充满的希望看着决。

“呵,那些话的意思,是我们要做些地下交易,需要他们提供房间让我们进行。”

“哦!所以他们就那样掩护我们进来了?”

“没错。另外,你要记住那些话可不能乱说。因为这些暗话说错了,或者用错地方就会有大麻烦的。比如海马是行会的通用暗话,上岸了是需要单独的地方进行交易,而加金是很急要立刻安排好。”

“哦哦,不过决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原来决是做走私的?”

悠怎么一说,决本来就没什么耐心跟他解释了的,现在直接要炸了,很不想理的他甩了一句。

“是啊!我最近还准备把你卖到魔兽那边去!”

悠不说话了,自己静静的坐到一边去,表面看起来不是很开心,但他心里此时却在想着:太好了,我的美食们,我!美食掠夺者又回来了啊!哈哈哈!

决没再理他,转过来继续和刹羽说。

“刺杀。最近几天柳羽里留言四起,说有刺客要在今天的校庆上,刺杀巴洛特恩皇家的,号称第三纪元的战神——马瑞斯。”

“是犹大?”

“嗯,我怀疑,这个刺杀跟犹大的计划有关联,或者说这就是计划的一部分。”

决和刹羽这是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但突然,刹羽一声惊叫打破了这个诡异的沉默。

“校庆是不是还像往常要进行游巡?”

刹羽的话语间透着十万火急的危机感,决听到他这么问,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条件反射的说。

“现在应该快到中心广场了。如果要刺杀的话,学院高层和皇家的礼仪队等会会最后一次停下慰问学院学生和柳羽居民的。虽然之前也在其他地方停下,但是在广场前的这次是最久的,而且那里地方大也宽阔,旁边不远处就是四通八达的商业街和密密麻麻的居民区,很好逃匿。”

“也就是说,等会是最好的刺杀机会了?”

悠这时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有些吓到决了。

“你这家伙,我还以为你整天就怎么会吃吃吃的。”

决对这次悠的表现感觉十分的欣慰,挖苦一句他后,立刻又说。

“快走,如果是这样,就遭了。马瑞斯那家伙胜仗打多了,太过骄傲了。照他的性格,那些礼仪队的卫兵,恐怕真的只是礼仪队的而已了。”

决还没说完就先冲了出去,刹羽也紧紧跟着他,一转眼房间里就只剩下悠一人被着危机的场景吓楞住了。过来好一会才意识到,然后自己也跟着跑出去。

等悠跟过来时,决和刹羽早就上马了。由于刹羽的中途加入,现在悠没有马骑了,他很着急的叫到。

“什么啊!你们把马都抢去出风头了,那我呢?”

“没时间了,悠你和刹羽一起坐,我先走,先赶过去,不然会出大麻烦的。”

决很着急的说完立刻甩起马鞭,抽打在马肌肉发达发达的后臀上。而他**壮硕的卡斯骏马(卡斯俊马是蒙特利亚最常见的马,是天朝的飞影马和南方十四国的山地马的杂交培优品种。它继承了飞影马速度快和山地马耐力好的特点,而且繁殖力超强。因此成为民间和官方都喜爱的马种之一。)也像是在回应他一样,猛的跃立而起,嘶鸣一声后,像一只箭一般发了出去,把繁华的街市和热闹的人群都甩在了身后,一会就消失在了路面的远方。

“上来吧,我们也要尽量跟上他。”

不知道为什么,刹羽和悠说话总会比和决说话要多几个字,而且也不那么的小心翼翼。大概是觉得,悠这样犯二的人没什么的警惕的吧。

“那就请多多照顾了!”

悠恭敬的对刹羽微微弯腰行礼,刹羽没在意这些,一把拉住他直接往上提,丢在了马鞍上,坐在自己的后面。

“扶好了,要出发了。”

“知道了!让我们去大干一番吧,管他什么犹大不犹大的!”

悠很有斗志的大叫到,双手紧紧的从刹羽的身后缠住了他的腰。刹羽脸都白了,脖子很机械的一点一点的转回来,给了悠一个白眼。悠也知道自己好像这么做不太好,很尴尬的笑着把手松开,抓住了马鞍。

之后,刹羽才甩起马鞭,也像决那样抽打在马的后臀上。而那匹卡斯骏马也像决的那匹一样,立起朝天长鸣一声跑了出去。

只是,在马猛的立起时,悠差点就掉下马了,一个劲的吐槽着。

“什么啊!每次看到马朝天跃立长嘶时都觉得很帅,原来这么危险的啊!”

刹羽没有理他,眼神里也然起一丝丝斗志,锐利的看着前方,而身后的情景早已成了一条线,快速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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